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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2年,在江西宜春丰城的一个偏远小山村,忽然出现了一位衣着考究、西装革履的老人。与周围穿着质朴的村民相比,他那精致的装束显得格外突兀。老人脸上泪光闪动,神情激动,似乎全身微微颤抖着,嘴唇轻启却又难以言说什么,久久伫立在村口,目光茫然地四处张望。
展开剩余88%老人身边陪伴的妻子同样穿戴得体,时尚而端庄,年龄看上去比老人稍微年轻一些。见丈夫情绪激动,她便轻柔地用手抚摸着他的背脊,嘴里不停低声细语,似乎在安抚他的心绪。两人站在那里,妻子默默支持着,给了老人极大的力量。
过了一阵子,老人终于渐渐平复了情绪,挽着妻子的手缓缓朝村里走去。村民们看到这一对打扮入时的老人,好奇心顿时被激发,纷纷围上前去探个究竟。面对众人的目光,老人不但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,反而激动地开口自我介绍: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我叫杨韦成,你们认识我吗?”可现场的村民们无一例外地摇头表示不认识。
杨韦成继续朝村子深处走去,每遇见一批新村民,都会重复问同样的问题,但得到的答案却始终如一——没人认识他。村里的小孩儿好奇地围绕着他走动,跟随着他的脚步,有的村民则在远处窃窃私语,甚至有人开始传言,说村里来了个“疯子”,不停地问别人认不认识他。
尽管如此,杨韦成并不在意外界的议论。他的行为虽然看起来古怪,但其实是有原因的——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寻根,寻找自己童年时的记忆和存在过的痕迹。然而,四十多年过去了,时光如梭,景物变迁,人事全非,他连自己小时候住过的房屋所在位置都记不清了,更别说其他熟悉的场景了。
正当杨韦成几乎陷入绝望时,他忽然注意到路边坐着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,正晒着太阳。那老人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,明显比他年长许多。杨韦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快步走上前,弯腰向老人述说自己的来意:
“我是老杨家的大儿子,我爹叫杨宝贵,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;我二叔是杨宝刚,没孩子;三叔杨宝喜,过去卖糕点,有两个孩子,但都早夭了……您……认识我吗?”他说话时语速急切,眼神中满是渴望。
老人却呆呆地看着他,似乎没有完全听懂。杨韦成见状,又耐心重复了一遍。老人这才认真打量他,沉默良久后,缓缓说道:“你是韦儿吗?”当老人叫出了他的乳名,杨韦成终于情不自禁,泪水涌出,紧紧抱住老人,哽咽着反复说:“我是韦儿……我是韦儿……”这一刻,记忆的闸门猛然打开,往昔的一幕幕涌上心头。
杨韦成1932年出生在江西宜春丰城的一个小山村,童年生活极其艰苦。自有记忆以来,他就跟着母亲四处乞讨,因为父亲在他两三岁时就去世了。父亲是家中长子,杨韦成还有两个叔叔,但他年幼时并未与二叔三叔见过面。那时,他的生活几乎都是跟着母亲讨饭的艰辛日子。
除了家境贫困,更糟的是父亲去世后,他们母子一亩地田产也没分得一块,至于原因,杨韦成一直不清楚。二叔和三叔的身影在他记忆中首次出现,是在他九岁那年,母亲因生活无力负担,决定改嫁。年幼的杨韦成对改嫁的意义不甚了解,只知道不再饿肚子,可以吃饱饭便是好事。
母亲带着他搬到了南昌生活,却没想到二叔和三叔竟然带着族人气势汹汹来到新家,斥责母亲:“韦儿是咱杨家的血脉,你不能带走他,不然全村都会笑话咱们!”当时,杨韦成被吓得不轻,母亲气得浑身发抖,反驳道:“我带韦儿要饭时,你们谁管过我们娘俩的死活?给过我们一口饭吗?”然而,二叔三叔不顾母亲的辩解,强行带走了杨韦成。
回到丰城老家后,两个叔叔之间却开始互相推诿,都不愿意照顾他。最终,因二叔无子,杨韦成被二叔收留。二叔家境贫寒,生活仅能勉强维持,但对于杨韦成来说已经是一种安稳。好景不长,两年后二叔病逝,生活再次陷入困顿。
无奈之下,三叔将杨韦成接回家中。三叔经营着一家糕点铺,生活条件相对宽裕,但杨韦成的日子并不好过。表面上三叔是他的监护人,但实际上杨韦成只是糕点铺里的打杂工,工资一分未得,只能靠吃饭为生,且经常遭受三叔的打骂。糕点做坏了,糖放多了,或接待顾客不周,都会挨揍。令人困惑的是,三叔的两个亲生儿子不仅不干活,也从未被责罚。
时间一长,杨韦成渐渐看开了,意识到自己寄人篱下,不能奢求太多。然而,命运并未善待他,半年后日军侵台,三叔弃他而逃,带着家人先行撤离。恐惧中的杨韦成只得跟随人群四处逃命,飞机轰鸣声不绝于耳。后来他再次遇到三叔,因糕点店停业,三叔带他回了老家务农。
回乡后,食物极度匮乏,三叔一家吃饭时根本不让杨韦成上桌,饭后才给他吃些残羹剩饭。尽管如此,三叔夫妇仍嫌弃他,不久后将他赶出家门。1945年,13岁的杨韦成孤身前往福建,拜师学木工。幸而师父待他甚好,认真传授技艺,还在过年时给他路费,让他能回家团聚。杨韦成带着礼物回家,度过了难得的幸福年节。
尽管如此,杨韦成始终觉得自己是外人。大年初五他便返回福建继续学艺。数月后,他收到了家族长辈的来信,告知三叔和两个孩子相继因病去世,家中只剩下三婶一人,劝他放弃学艺速回帮忙务农。
回到家中,三婶哭诉无助,诉说家族对她的不信任,害怕她再嫁将卖地,才派杨韦成回来照顾。听后,杨韦成虽理解其苦衷,却不愿夺走三婶的土地,遂为三叔守墓后又返回福建。
回去后,杨韦成用两年时间学成木工,手艺日渐精湛,开始独立接活赚钱。但长时间单独在外,他染上了赌博恶习,赚来的钱很快输光,还欠下大笔债务,债主日夜追债。
在无计可施之际,他看到了征兵启事,想着参军或许能躲避债主的纠缠,便向师父表达了想法。师父反对极力阻止,拿木板打了他一顿,但最终还是帮他还清债务,带他继续干活,不让他外出。杨韦成起初听话,但不久又偷偷赌博,负债累累。这次他没告诉师父,直接报名参军,临行前也未与师父告别。
入伍后,他随部队辗转至厦门,却未曾上战场,就搭船去了台湾。初来乍到,生活困顿,被老兵欺负。幸好长官知道他会木工,便让他做家具,待遇因此提升,成了受欢迎的人物。
好景不长,一次运木头时卡车失控撞树,杨韦成被撞昏迷,醒来时发现胳膊断了。医院告知暂时无床位,手术需排队。三个月后检查,医生说骨头已愈合但长歪了,若手术需砸断重接。害怕疼痛的杨韦成放弃了手术,继续忍受残疾。
因胳膊残疾,他无法继续服役,只得退伍。退役后,依靠木工谋生,虽手臂有缺陷,但还能做家具,干了十几年。后来木工活少,他改行出海打鱼,也赚了一些钱。
杨韦成一直未婚,非不愿,而是一直未遇到合适的伴侣。1969年,37岁的他遇见了一位台湾女孩,双方相处一段时间后感情稳定。女孩带他回家,父母却反对,理由是杨韦成年纪大、残疾且是“外省人”,不合适结亲。
杨韦成不放弃,多次拜访女孩父母,展示诚意,还将他们接到自己在台北的住所,出示多年积蓄,表明会让女孩幸福。最终女孩父母被打动,他如愿成婚。婚后杨韦成继续出海打鱼,妻子为他生下儿子,一家人日渐幸福。
1982年,50岁的杨韦成因长期劳作和残疾,体力不支,和妻子商议后放弃打鱼,改为医院清洁工。闲下来后,他开始思念故乡。1987年台湾开放探亲,他与妻子商量回乡,妻子支持但担心无人照顾,决定等退休后一起回去。
1992年妻子退休,他们踏上寻亲路。先到南昌,找到母亲改嫁的地方,却被告知母亲五年前已去世。杨韦成泪流满面,在母亲坟前跪拜自责,觉得若早点回来或许能见母亲最后一面。
祭拜完母亲后,他带妻子回丰城老家,唯一的亲人三婶也早在五年前去世。消息让他心如刀割。抱着见到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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